戛纳电影节应不应该参加?
应不应该?你应该问能不能参加!戛纳电影节跟其它的国际电影节不同,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。像咱们的上海国际电影节,你要是想去看电影,网上买一张票就可以进去看。但是戛纳电影节不行,它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不对普通观众开放的电影节。也就是说,你要是想路过这里,买个票进去看,那是不可能的。只有受邀参加电影节,而且还得是跟电影行业有关的专业人士才能参与。
为什么会是这样呢?这跟戛纳电影节自身的定位有关。它打一开始创办,就明确了自己专注于艺术电影评选为宗旨,对于商业片特别是好莱坞主流电影采取了敬而远之的排斥态度。当年60年代末法国新浪潮涌动的时候,戛纳电影节就是他们挥舞大旗的主阵地,而新浪潮的“新”就在于对好莱坞类型片体质的破坏和重构,戈达尔、特吕弗、路易·马勒、阿伦·雷乃等一批个性导演在戛纳电影节上大放异彩,由此,戛纳电影节成了有艺术追求的电影作品的展示平台。
所以普通百姓喜欢的,往往也就是戛纳电影节嗤之以鼻的,那些拿过奥斯卡奖的电影,很少还能在戛纳电影节上折桂,这在几十年的历史中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事实。久而久之,戛纳电影节高风亮节的独特气质在艺术领域独领风骚,电影人也纷纷以征服戛纳电影节为荣,毕竟,则意味着你是真正搞艺术的人,而不是沾染一身铜臭味。
但讽刺的是,戛纳电影节近些年却逐渐变了味,关于“蹭红毯”的消息也铺天盖地。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些明星,也没有什么电影作品参与电影节,或许是受到赞助品牌的邀请,或许是托关系找人,反正就是能弄到红毯的入场券,花枝招展在那方形的地毯上搔首弄姿,只要是镜头记录下了这一幕,仿佛自己立刻身价倍增。咱们国家就有不少明星,甚至是不知名的网红,都能到戛纳红毯上来个一日游。
在这种情况下,要是在弄出个幺蛾子出来,什么摔倒啦、逗留时间太长啦、被记者喊错名字啦,或者是奇装异服受到争议,都算是“不虚此行”了。然而,电影节的重点其实早就从电影,逐渐挪到了其它有的没的地方去了。难怪这些年国内电影媒体都很少派人去报道戛纳了,很大一个方面就是因为那里早就不是什么电影圣地了,而成了各路“妖魔鬼怪”的斗兽场。
(鲸鱼君)
广岛之恋电影的拍摄启发?
导演阿伦・雷乃运用声画对立的方式,展现一幅不同的离别之景。影片的开头是相拥的两个人述说着广岛遭受核爆炸的史实。而女演员拍的正是一部主题为和平的国际电影。也暗示了本篇的主要思想。战争带给了太多家庭的毁灭,让恋人阴阳相隔。和平,让他们再次相遇。虽然要经历离别的痛苦,但是依然能感受到温情与幸福。
虽然是短暂的相恋,但似乎爱超越空间和时间隔了几十年。两人一见如故互诉衷肠。真正的爱情到来时,却要感受离别之苦。伤感之间又不乏对和平的渴望。
阿伦·雷乃是个什么样的导演?
在法国“新浪潮”电影中,除了有《电影手册》派成员的“作者电影”外,还有以阿伦·雷乃为代表的“左岸派”的“作家电影”。
阿伦·雷乃是“左岸派”的领军人物,他于1922年生于法国。雷乃是以拍摄纪录片走上影坛的,他的早期纪录电影作品有《凡高》、《高更》、《格尔尼卡》等。记忆与遗忘、过去对现在的影响,是阿伦·雷乃在后来电影中反复探讨的母题,这一点从他早期的纪录片中便已显露出来。
1959年,雷乃根据玛格丽特·杜拉的剧本拍摄了长片处女作《广岛之恋》,延续了记忆与遗忘的主题,保持了雷乃关注现实和富有激情的特长,同时又在时间主题上进行深入的探索。之后,雷乃根据阿伦·罗伯—格里叶的剧本导演的《去年在马里昂巴德》依旧是找寻个人的记忆。这是一部更纯粹的“意识流”电影,由联想、想象、潜意识活动构成。在这部深奥莫测的影片中,雷乃打散了个体和时空的确定性,走进怀疑主义的迷宫。
雷乃营造梦境的手段是迷宫般的布景和摄影机永无休止的运动,通过光影变化、黑白对比、奇异的环境、静默与运动的交错,表达着编导对荒谬的世界的不可知的感受。雷乃的其它重要影片还有《慕里埃尔》、《战争结束了》、《远离越南》、《我爱你,我爱你》等。